晚風文學網 > 諸天之從唐探二開始 > 第212章 單刀赴會救阿晴!
  “余順天!你真的是無藥可救啊!怎么?為了騙我,你連自己的兒子都可以不認的嗎?”

  鄒文鳳已經喪失了對這個男人的基本信任,一個人謊話說多了,就算某一天他說了真話,也不會有人相信。

  “陳丹尼已經死了!他死了啊!我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嗎?”余順天大聲道,顯然也動了肝火。

  鄒文鳳啞火了,安靜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  余順天見狀不由嘆了口氣,然后坐在她的對面,將前段時間他前往菲律賓后發生的一切,一五一十、滴水不漏地全部告知了鄒文鳳。

  當說到陳丹尼因為嗑藥太多,產生幻覺后從樓頂一躍而下,活活摔死的時候,鄒文鳳不免也是聽得心驚肉跳。

  “阿美要是知道最后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,不知道會不會后悔寫信給我。”

  余順天愧疚道:“雖說她當年離開了我,但我卻一點都不怪她,一個整天過著刀頭舔血日子的男人,是給不了一個女人未來的。

  她跟了我十多年,已經把最好的青春都獻給了我,我沒有什么好不知足的,倒是我虧欠她太多,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派人尋找她的下落,可惜遲遲沒有結果,直到收到了她的來信。”

  說到這里,余天順回到房間里打開保險柜,取出了來自陳靜美的信件。

  回到客廳,余順天將信件遞給鄒文鳳道:“阿鳳,不是我有意想要瞞你,但你畢競也是一個女人,我不得不考慮你的感受。

  對于阿美,我只是出于補償的心理,所以并不希望因為她而影響我們的感情,但是沒想到,最后還是讓我們的感情出現了這么大的危機。

  這是我始料不及的,如果我知道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,我絕不會選擇隱瞞你。

  但不管怎么說,這件事都是我不對,是我欠考慮了,最起碼我不該隱瞞你。

  你是家里的女主人,有資格知道一切,現在我將這封信交給你,就是想表明我的態度,從今往后,我對你不會再有一絲一毫的隱瞞,希望你可以原諒我這一次。”

  余順天言辭懇切、真情流露,姿態放得極低,表露出了極大的誠意。

  鄒文鳳沒有立即表態,但臉色卻是緩和了很多,她也不說話,而是接過信件仔細查看起來。

  良久,她將信紙塞回信封遞還給余順天道:“這個孩子真的不是你的嗎?”

  鄒文鳳問出這句話倒也沒有別的意思,眼看她今后再也無法生育,如果這個陳丹尼不是余順天的兒子還好,如果是,他現在死了,余順天在這段時間內恐怕不知該有多么痛苦。

  如今這一鬧,只怕更是讓他雪上加霜,看著眼前這個深情注視著自己的男人,鄒文鳳忍不住心中一陣抽搐。

  之所她今天找余順天大鬧一場,真實情況并沒有她說的那么復雜,她真正的目標至始至終都是余順天那個所謂的私生子。

  至于余順天的過去,她并不感興趣,畢竟現在坐在她面前的是財術天王余順天,而不是過去那個一文不名的小馬仔,不是嗎?

  也不怪她如此敏感,她已經確定自己無法生育了,如果這種時候他們的兩人世界再插足一個第三者,尤其還是一個毒癮少年,她很難再對這樣的生活抱有期待,所以她才計劃逼迫余順天表態,私生子和她之間,他只能二選一。

  不過計劃永遠也趕不上變化。

  事態的發展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,這讓她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力量無處施展,反倒讓她自己變得局促不安,心中不斷反省自己,是不是玩得太過火了?

  所以這么問,倒也有一層緩和彼此關系的意思。

  “阿美離開我的那周,大姨媽才剛來了兩天,所以孩子不可能是我的。”

  余順天有些揪心道:“阿美還是那個阿美,如果不是因為得了絕癥,以她要強的性子,是絕不會放下面子來求我的,可惜她的那封信來的太晚了……”

  說到這里,余順天陷入自責,不無感傷地道:“都怪我,如果我可以早一點找到他們母子,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悲劇了;都怪我,如果我在見丹尼之前準備得再充分一點,他或許就不會有機會跳樓了;都怪我,如果我……”

  “好了!阿天!這種事真的不怪你。”

  鄒文鳳主動抓住男人的雙手,心疼道:“你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,雖然她們母子都已經不在人世,但我相信他們若是泉下有知,也一定不會怪你的。”

  “可是,我邁不過心中這道坎啊。”

  余順天的語氣難掩失落:“我現在有錢了,有著普通人一輩子也難以想象的財富,可是我再有錢又有什么用呢?

  這個世上有太多東西是用錢買不來的,它不能讓人起死回生,也不能讓人重頭再來,甚至就連一份愧疚一份補償,有時候它都力所不及!所以,你說我要那么多錢還有什么用?”

  “阿天,節哀順變吧,今天是我不對,我不該勾起你的傷心事的。”

  沒有誰會和死人過不去,凡事涉及死者時,都會表現的異常大度。

  鄒文鳳也是如此,她一改之前的強勢與咄咄,不但主動認錯,對于丈夫此刻因為別的女人表現出情緒化的一面,也沒有感到不滿,反倒覺得他有情有義,自己沒選錯人。

 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,如果陳丹尼母子還活著,她斷然不會如此大度。

  這就是女人,一種極為復雜的生物。

  正如現在,鄒文鳳就有些后悔,但凡她知道陳丹尼已死,就不會多此一舉,也懶得關心他與余順天是否存在血緣關系。

  “老天爺對他們太不公平了,為什么都不給機會讓我補償他們呢?”余順天自我懷疑道:“難道這是對我過去壞事做盡的一種懲罰嗎?

  讓我一輩子都生活在愧疚之中,永遠不得安寧?可做錯事情的是我,和他們又有什么關系呢?”

  “阿天,你就不要再自責下去了,這就是他們命,我們改變不了的,當年也是陳靜美主動離開的,和你又有什么關系呢?你能做到這一步,已經仁至義盡了。”

  鄒文鳳勸慰道:”他們之所以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,要說責任,也該由陳靜美的丈夫去背負,他如果能盡好一個丈夫的本分,我想陳靜美和陳丹尼,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。”

  “阿美的丈夫是個癮君子,也是一名毒販,一直以來,靠以販養吸來維持對毒品的依賴,為了利用阿美、不讓她離開自己,他偷偷教唆丹尼吸毒,丹尼之所以誤入歧途,也都是他害的。”

  余順天卻是語出驚人道。

  “該死!這個畜生王八蛋!簡直禽獸不如啊!我以為我爸爸已經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,沒想到陳丹尼的爸爸也不遑多讓,真是天下畜生是一家啊!”鄒文鳳義憤填膺道。

  “是的,他該死,也確實已經死了。”

  “他是怎么死的?”鄒文鳳問道。

  “注射毒品過量爽死的!”

  “真是便宜他了!”

  “是啊,他要是還活著,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,只要是毒販都該死!”

  余順天的眼中射出一道厲芒,他的身邊有太多人因為毒品受害了,阿美、阿鳳包括他自己,都曾經是毒品的受害者。

  值得一提的是,他幼時的經歷與阿鳳相差無幾,他的爸爸,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王八蛋,他和阿鳳能走到一起,同病相憐,也是一個重要原因。

  所以,他和毒品早就已經不共戴天!

  “這種事情就交給警察吧,但我們可以繼續向禁毒基金會追加一筆錢款,號召更多的禁毒人士參與加入進來呢。”

  鄒文鳳想到這些年來丈夫為滅毒事業作出的貢獻,不由對這個男人更為不舍:“如果咱們能有孩子就好了,我和你都沒能有一個好爸爸,但萬一哪天有了小孩,我相信,你一定會是這個世上最好的爸爸。”

  “去掉萬一,是一定,我們一定會有屬于我們自己的孩子的。”

  余順天拍了拍妻子的手背,慰籍道:“或許你只是壓力太大了,不如我安排你去夏威夷好好放松一段時間吧?公司里有我在,你不用擔心。”

  “你就別安慰我了。”

  鄒文鳳聞言不禁苦笑道:“美國排名第一、也是當今世界最為權威的婦科醫院梅奧診所,我也去做過檢查了啊,他們得出的結論和蕭醫生說得一模一樣,事實證明,我是生不出孩子的,這就是我的命,我改變不了。”

  “你不要給自己那么大的壓力,有沒有孩子是上天注定的,醫院說得不算啊,就算你真的生不出來,我也不怪你的,又不是你不想生,和你沒關系的。”

  余順天將鄒文鳳擁進懷里,安慰她道。

  “可是我真的好想給你生個小孩,好想真正有個小家,從此一家三口快樂地生活在一起啊,只要能讓我懷上你的孩子,我愿意付出一切,付出任何代價!可是……”

  鄒文鳳突然雙手抱頭,用力抓繞著自己滿頭飄柔秀麗的長發,情緒激動地道:“可為什么這么簡單的愿望、對于無數普通人來說,完全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,到我這就變得無比艱難,似乎成了一種非分之想呢?

  難道,我想要一個只屬于我們自己的孩子都不可以嗎?為什么我就不能成為一個母親呢?為什么呢?這到底是為什么呢!”

  鄒文鳳說著說著,情緒波動越來越大,原本還好好的一個人,說崩潰就崩潰了,不知不覺中,不孕不育已經成為了她如今最大的心病,也越來越讓她的神經和情緒變得敏感和脆弱起來。

  “你不要再自加壓力了!會有辦法的,一定會有辦法的,相信我!”

  余順天有些難過,看向鄒文鳳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痛惜:“其實我只要你就夠了,有你在身邊,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。

  我們可以不要孩子的,我不在乎的。

  如果你真的喜歡小孩,我們也可以領養一個,甚至領養一群孩子,只要你喜歡就行。”

  “可是我在乎啊!”

  鄒文鳳掙脫余順天的懷抱,大聲道:“我不要領養!那不是我們的孩子!我不想做別人的媽媽!”

  “好好好,你說了算,咱們自己生一個。”余順天順著她道:“明天我就召開新聞發布會,公開懸賞一個億,重金求子,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,民間有的是奇人異事,一定可以為我們排憂解難的。”

  余順天也不想就此絕后,就算妻子不說,他還是會高價懸賞,找尋偏方,他就不信,自己身價百億還能絕后了不成。

  “那要是還不行呢?”

  “不行我就繼續追加,哪怕十億百億,哪怕傾家蕩產,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實現你的愿望,懷上咱們的孩子,讓這個家真正圓滿起來。”

  余順天信誓旦旦道。

  “余先生,此言當真?”

  就在余順天剛剛許下諾言,一道清朗的聲音回蕩在挑高足有八米的別墅客廳內。

  伴隨著這道聲音,一名器宇軒昂、氣度非凡的年輕男子,沿著別墅的旋轉樓梯悠然而下,彷如閑庭信步,似乎他才是別墅的主人一般。

  “你是誰?你是……”

  余順天下意識地尋聲而去,在發現來人后下意識就要質問出聲。

  但緊跟著下一秒,在大腦中樞的快速反應下,一個人的身份背景資料包括外貌形象就與眼前之人重疊起來,心下不由就是一驚,這一驚卻是非同小可。

  鄒文鳳本來也是要喊叫出聲的,可是看到對方相貌的那一剎那,竟也是愣住了。

  “相信以二位的身份,大概率對我并不陌生,不過出于對兩位的尊重,我還是自我介紹一番,本人香江警隊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查科(O記)警司江浩然,請多多指教。”

  “江警官,你就這么出現在我家中,似乎與你的身份有些不符吧?”

  余順天強行按捺下震驚,試圖掌握主動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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